瞿秋白《多余的话》读后感 【读后感】

作者:故事兔

《多余的话》是2009年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瞿秋白。本书阐述了作者自己的观点:对内部斗争的痛心自己不做叛徒的决心,值得我们深思。下面是本站为大家带来的瞿秋白《多余的话》读后感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瞿秋白《多余的话》读后感

  抢在死神到来之前,瞿秋白完成了他的那篇《多余的话》。正如他自己所说“光明和火焰从地心里钻出来的时候,难免要经过好几次的尝试,试探自己的道路,锻炼自己的力量”。是啊,借助于自己手中的笔,秋白将自己深刻而又平静地剖析了一遍,势要在光明定论的背后,找到一点暗淡或阴暗的蛛丝马迹。他自己是从旧文人走向革命的,他自己也说过旧文人今后将不会再有了。于是,他以笔为刀,硬是将自己做为解剖的典型,将自己在新旧斗争中煎熬改造的过程,将自己在文学爱好与政治责任煎熬抉择的过程,如实的记录了下来。他不但剖析了自己的灵魂,还在《多余的话》嘱托,死后请解刨他的身体,因为他是一个常年患肺病的人。在他盘腿而坐,从容赴死的那一刻,已是高山仰止,当我们再看他解剖自己之时,他更是一座下临深谷的高峰。

瞿秋白《多余的话》读后感 【读后感】

  人们常说,作为党的领袖,应该是又红又专,彻底的鲜红,而他却坚持说:不,我是一个多重色彩的人。是啊,秋白是一个如白纸般的坦荡君子,本是柔弱书生,却凭着一腔热血与无限忠诚,肩挑起国家与民族的千斤重担。这也许就是秋白初心的颜色吧,洁白的底色衬托着耀眼的殷红。

  初心是什么颜色?她是蘑菇云升空的烟白,是监狱墙壁上留下的埋葬反动派的誓言,从罗布泊到渣滓洞,数不清的无名英雄,默默牺牲,燃烧自己,当照亮国家和民族的前行之路时,却化作一阵烟白,本是英雄却甘于平凡,深藏功与名。

  初心是什么颜色?她是毛乌素沙漠里的阵阵碧涛,是三北防护林漫山的浓绿,从黄土高坡到三江源,多少黝黑铁汉,硬是凭着一锹一镐,智伏了肆虐的沙魔,一滴一滴的汗水,浇灌了这披绿的万里江山。他们守护的,不仅仅是现在的绿水青山,更是为子孙后代筑起了一道绿色的钢铁长城。

  初心是什么颜色?她是黄橙橙的“南瓜汤与红薯饭”,是炎黄子孙共有的肤黄,从井冈山到华夏大地,数不清的中华儿女,筚路蓝缕,披荆斩棘,用一代人接一代人的持续奋斗,方才铸就了属于这个国家和民族的辉煌。就像这乘风破浪前行的中国大航船一样,青春的奋斗呐喊永不停息。

  初心是什么颜色?是红黄白绿,是数不清的中国共产党人,共同绘就的一幅姹紫千红的民族复兴的美丽画卷。

  瞿秋白《多余的话》读后感

  很久之前,就读过瞿秋白的遗作《多余的话》,近日重读此篇,不禁唏嘘不已。许多人都认为,此文格调低沉婉转,瞿在文中所表达的是一种懊悔之情,懊悔自己当年参加了中共的政治活动,懊悔革命中断了自己的文学生涯,初读此文时我也持此种观点。但是,如果仔细揣摩作者在文本中体现出的深意,不难看出瞿秋白在就义前所表现的另外一面——对革命理念的坚持和对自我的严格剖析。这是本文所要分析的主要内容。

  瞿秋白,他还有另一个名字——瞿霜,古语有云:“女悲春,士悲秋”,他的名字似乎预示了他那悲剧的命运,也让后人从他的名字里凭空感知了些许悲凉。从一个典型的江南书生成长为共产党的领袖,瞿秋白的一生也许称不上波澜壮阔,但却极富“戏剧性”,其中争议最大的可能要算是他的遗作——《多余的话》了。对瞿秋白的历史问题,中共中央曾经进行了十年的调查,并于1964年10月作出了一个比较客观公正的评价,但因为毛泽东的干预,瞿秋白与李秀成一样都被列为“晚节不终”的“叛徒”,直到1979年陈铁健《重评〈多余的话〉》在《历史研究》上公开发表,官方对瞿秋白的评价才峰回路转。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多余的话》都是人类历史上一个罕见的自我剖析的标本,作者把自己理想主义的心路历程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其真诚与坦率跃然纸上。文章开始,作者称自己最初卷入革命洪流,而且“从一九二五年到一九三一年初,整整五年。我居然当了中国共产党领袖之一,最后三年甚至仿佛是最主要的领袖”,这只是一个“历史的误会”,有人说,瞿秋白在文中表现的基调是颓废消极的,是一种对参加中共革命的懊悔,但是只要仔细分析文本就可以看出,他其实并不是觉得懊悔,而是一种马克思主义式的严格的自我剖析。首先,他想要让自己文字能够保留下来,肯定要注意策略,即不能太强调自己所坚持的革命理念,否则国民党当局很可能会销毁他的手稿,但作者的巧妙之处在于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剖析自己的弱点,这样就显出了些许“颓废”,但却容易使国民党当局接受。但是,即使在那些“颓废”的语言中,也可以看出他革命理念的坚持,他明确的写道:“要说我已放弃了马克思主义,也是不确的。如果要同我谈起一切种种政治问题,我除开根据我那一点一知半解的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来推论以外,却又没有什麽别的方法。”他对党和对生活是相当留恋的。他在文中深情的呼唤着:“永别了,亲爱的同志们!”,文章的结尾更是意味深长:“中国的豆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世界第一。永别了”!

  但是,文中更多的是一个革命者对自己的严格剖析。他在文中鲜明的指出:“文人”是中国中世纪的残余和“遗产”——一份很坏的遗产。我相信,再过十年八年没有这一种知识分子了。”的确,所谓“文人”正是无用的人物。”,他对“文人”的批判占了很长的一节,而且贯穿全篇,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文人积习是持一种批评的态度的,而不是一种留恋,更不是一种“向往”,他对自己的文人气质感到非常不满,这在文中是很明显的事实。

  瞿秋白因为自身的性格和身体的孱弱等原因,确实在文中流露出一种消沉的气息,但总体上看,他对这种消沉是不满意的,他在文中总结了自己一生的教训:“从我的一生,也许可以得到一个教训:要磨练自己,要有非常巨大的毅力,去克服一切种种“异己的”意识以至最微细的“异己的”情感,然后才能从“异己的”阶级里完全跳出来,而在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里站稳自己的脚步。否则,不免是“捉住了老鸦在树上做窝”,不免是一出滑稽剧。”

  瞿秋白的消沉只是表明他最终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革命者,而不是认为中国革命本身是错的,更不会为自己投身革命的选择而懊悔,他举了很多例子对自己进行严格的解剖,比如,他在文中说道:“我却因为对组织尤其是军事非常不明了,也毫无兴趣,所以只发表一般政治主张,其余调遣人员和实行的具体计划等,就完全听组织部军事部去办。”雾里看花的隔膜的感觉,使人觉得异常地苦闷、寂寞和孤独,很想仔细地亲切地尝试一下实际生活的味道。譬如“中央苏区”的土地革命已经有三四年,农民的私人日常生活究竟有了怎样的具体变化?他们究竟是怎样的感觉?我曾经去考察过一两次。一开口就没有“共同的语言”,而且自己也懒惰得很,所以终于一无所得。从中可以看出,他的消沉的根源来自于对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本身的不理解和无助。中国革命的指导思想是马列主义,依靠力量是底层民众,但出身书香世家的瞿秋白虽然能够从书本上读懂一些马列主义的原理,但在面对工农和实际斗争时却显得手足无措。

  另外可以作为佐证的是他的被捕之后的表现。在被叛徒出卖到就义的将近3个月的时间内,瞿秋白没有出卖过同志,使敌人一无所获。他在长篇笔供中,热情地歌颂了中国共产党和苏区,揭露了蒋军的烧杀“围剿”。他身系囹圄,但坚持革命信念,还向看守他的一些官兵宣传革命道理。在最后走向刑场的路上,他以微弱的声音唱《国际歌》、《红军歌》,呼“中国共产党万岁”、“共产党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等口号,大概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国际歌》他是用纯熟的俄语唱的。从中,我们可以看出瞿秋白仍然是一个标准的革命者。

  瞿秋白的一生是苦闷的,但他的苦闷是一个不合格的革命者的苦闷, 他在长汀狱中写就的《卜算子》一词算是对自己一生的评价:“寂寞此人间,且喜身无主。眼底云烟过尽时,正我逍遥处。花落知春残,一任风和雨。信是明年春再来,应有香如故。”

  瞿秋白《多余的话》读后感

  昨晚终于如愿以偿,一口气读完了向往已久的瞿秋白在狱中的绝笔《多余的话》。掩卷遐思,唏嘘不已,扼腕哀叹之余也似乎如梦方醒顿有所悟。

  九十年艰苦卓绝的奋斗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是举世瞩目的,但还是给人们留下了太多的疑问:难道马克思设想的“大同世界、共产社会”的远大理想和宏伟愿景只能通过血腥的“暴力”来实现吗?难道共产党只有用无情的阶级斗争、无限的上纲上线、残酷的政治清洗、残忍的同根相煎才能统一革命意志、纯洁革命队伍、改造社会自然吗?设若马克思还能活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的今天还会坚持用革命的手段夺取政权、用继续革命的手段巩固政权吗?

  回忆疯狂的文革时期,红卫兵唱的最豪迈最壮怀的语录歌就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随着嘹亮的歌声,佛像碎了、古籍焚了、文物毁了、庙宇教堂倒塌了、“牛鬼蛇神”统统被打倒了、中华民族传承几千年的优秀文化也被无情地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就连房檐、屋脊、桌角、椅边、案几上的精美图案雕饰也被残暴的敲掉了。仿佛只有这样彻底的“大破”才能“大立”,从而建造一个红彤彤的“大同世界、共产社会”。孰料经过这样的瞎折腾,不但没有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新秩序,反而把共产党开国以来建立的行之有效的法规体系、人文环境破坏损失殆尽,国民经济也走上了频临崩溃的边沿。

  采取如此革命行动的后果,不仅严重损害了共产党的光辉形象,培育、造就了一批破坏性更大、更难驾驭的新型灵长目物种,更为严重的是信仰危机、目无法纪、道德沦丧、诚信缺失似乎也成了国人司空见惯的社会现象。尽管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奋力拼搏,综合国力大大增强,生产总值世界第二,人民生活总体小康,国际地位显著提升,但炎黄子孙的整体素质却今不如昔、每况愈下。究其原因,政府的诚信缺失和官员的德政沦丧是社会诟病不断产生和升级的主要根源。倘若瞿秋白、陈独秀等与毛泽东共过事的革命先驱亲临此情此景会发出何等的感叹啊!也许陈独秀还会坚持他的“二次革命论”;也许瞿秋白不会将他在狱中的绝笔起名为“多余的话”,也许毛泽东会坦诚地剖析自己在大跃进、文化革命期间所犯下的严重错误和给中华民族造成的重大损失。

  总之,我为中国共产党能有如此襟怀如此坦白的瞿秋白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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